“收不收礼物都没关系。”

“但生日。”他明明都一年要来见母树一次,但殷念却发现他说话的功力一点都没涨,还是磕磕巴巴的,“但,但生日,不就是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吗?”

他用力掐着那大包裹的指尖都透出苍白色。

这一堆在照顾母树的那群长老的人看来就是的东西。

他紧紧拽着。

像是拽着自己斑驳不堪的灵昆和千疮百孔的自尊。

还有那点不能诉之于口的讨好亲近。

母树愣在了原地。

“做自己想做的事情?”这次反倒是轮到她沉思了。

但白寻没有给她太多的时间,他低着头,咬着唇,半晌才道:“您,您不要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