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念贴近了重重的耳朵,重重已经越来越虚弱了。

“下辈子,别做虫族了。”

“也别成为别人棋盘上的献祭品。”

她吸干了重重身上最后一滴生命精血,慢慢抽出手,托住了重重虚软下去的身躯。

眼前的视线从一大片的白茫变得逐渐清晰起来。

她看见了很多人。

阮倾妘,母树,满脸担忧一脸苍白的元辛碎。

但好奇怪啊。

看着这些人。

她却一点情绪起伏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