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,他们碰面了吧?

然后满身伤痕的回来了。

他不止一次凝视着一个方向,摸着自己脑袋说:“你娘亲,最喜欢我穿白色的衣裙了。”

“别人都说我的是不男不女的怪物,是白长了根棍子的畸种,只有她不会。”

他说着这些话的时候,白芽总能在他轻快的语气里听出很浓的哀伤。

白芽摸了摸自己的脸。

她长得不像爹爹的。

更像……那个女人吧?

她低头看着自己脚尖迫不及待的冒出的那颗嫩芽,脸色一沉,猛地用脚尖在地上狠狠擦过,那株因为想到那个女人而不受控制的冒出的,那一点点欣喜的嫩芽,在她满脸厌恶重重碾下的时候,发出了‘呀’的一声惨叫。

成了砂石地面中一道墨绿色的尸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