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手上下摆动,不知道该先落在她腿上好,还是手臂上更好。

怎么哪儿哪儿都那么美呢?

“我要画……该死,这里竟然没有画师!”妄金烦躁的一拍车壁,“不然我一定要将这女人承宠的样子画下来,就挂在书房的最中间!”

外面的护卫只觉得自己的耳朵都要烂掉了!

有心想要劝说两句,想到这脓包的性子,索性不说了,只将自己的警惕心提到了极致。

“美人,你真是老天赐给我的礼物啊。”妄金整个人兴奋的颤抖,脸色憋的通红,额头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汗。

护卫简直想要捂住自己的耳朵。

直到一道好听的声音从马车里钻出来。

“是啊,我是礼物哦,要来拆礼物吗?”这声音幽幽的,像是最炎热的夏季突然出现的凉水。

对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