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念心想自己赢的这么干脆利落,多半是要挨夸的。

没想到扑头盖脸就是一顿嫌弃。

她讪讪的放下了搓着的手,“那,那别人也看不出您是费老的徒弟是不是?”

殷念挠了挠头,发带松松垮垮,一半多的头发都掉了下来。

“你怎么连绑头发都不会?”阮倾妘正好走过来,一把拽住了殷念的发带,“蹲下,我给你绑。”

殷念立刻乖乖坐好。

“不过你也算是赢的干净利落。”安帝轻咳了一声,万通营不是张玉山的万通营,那是安帝的万通营。

但张玉山是帝临军的功臣,他虽然知道张玉山行为有所不妥,却也没有在一开始就制止。

他不只是希望规则变得正常,还希望能解开张玉山的心结。

安帝看了一眼垂着头坐在旁边的张玉山,叹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