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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不是他曾经是人族，也是没办法通过那考验的。
因为是人族，所以可以委曲求全到极致。
之前那些贪喰族为什么不行。
大概是总是不愿意放下最后一点底线，要他们听命于人，哪怕是在环境里，也很难。
殷念的傲气比他们只会多不会少。
“就算她愿意委曲求全，时间上也得耗费很久。”
“你若是想要她像琢磨那些法则之力一样，将这个秘法也琢磨出来教给其他虫族。”
“那便想都不要想。”
他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，“真以为这些东西都很好学不成？”
“她没那个本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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