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包裹在密密的‘爱’里,她又如何能自如呼吸呢?
殷念伸出手摸了摸母树的发顶,虽然母树半点都不会感觉到她的动作。
“算了,我不吃了。”母树果然妥协了。
“好好好,我们去给您做更好的。”他们擦着眼角走了。
能说他们不喜欢不爱戴不看重母树吗?
当然不能。
毕竟担忧是实打实的。
可并不是所有的‘爱’都是让人愉悦的爱。
“难怪你总放任白寻进来。”殷念叹了一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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