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那鸡冠小帽,他的下半身都已经如冰雪消融般消失了。

显然是撑不了多久却不知道为什么非得在这儿死撑着。

甚至殷念都不知道他们为何而来,虽然心中隐隐有所猜测了。

“你怎么还不走!我茻啊!”他就像是一只终于爆发的磨盘老驴,又不敢对她做什么,只能自顾自的在那儿撅蹄子,“你走啊!”

“你他爹的给老子快走行不行?算我求求你了!”

他一边说,一边隐晦的看了一眼身体也变得越发透明的神尊,越想心中越绝望。

这都是他什么事儿啊?

这么久啊?

他们判了这么久,怎么就……怎么就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