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紧抿着唇不吱声了。
“你能感应到他人对你的善恶，这是好事。”
“也是你自保的方式。”殷念一只手抓着他的肩膀，恨不得耳提面命，“好好分辨对自己忠诚的信徒，提拔他们，但是不要偏心一个人，多提拔几个人，让他们互相制衡。”
要是他再大一点就好了。
兴许听这话就能听懂。
可现在没有别的办法。
殷念只能继续不断的说着。
“不要过分相信别人，你要知道，人心就是很坏的”她巴不得他自私点。
只有自私的人会逍遥的生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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