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倾妘看向殷念,殷念,你到底要做的是什么呢?

芽芽抿紧了唇。

她其实任何肉都没吃过,她一直吃的是药,吃不完的药。

她不明白,阮倾妘口中没有价值的肉,和有价值的肉,是怎么样的肉。

饱含灵力的肉是有价值的肉吗?会比她手上的兔子肉好吃吗?

她不知道,因为从来没吃到过。

她只知道,这兔子肉,哪怕带着骨头吃,也比她的药好吃很多。

这已经是她吃过最好吃的东西了。

但这些话,她通通都说不出口。

她只能撑着下巴,带着几份倨傲的看着阮倾妘,她不会低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