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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殷念浑身一震。
她皮下的血液沸腾滚烫起来，方才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多跳动一下的心脏都变得疯狂起来。
一个巨大的虚影在殷念背后出现。
白娘娘看见这影子，脸色都扭曲了。
一字一句，咬牙切齿，“顶！皇！”
顶皇为什么会接着殷念的身体，出现在这里？
……
天宫之上，从刚才开始就闭目养神的顶皇猛地睁开了眼睛。
手上放血后难愈的疤痕滚烫起来。
他低低笑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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