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在他们即便出来了。

也没有虫兵。

阮倾妘那颗跳的狂乱的心脏终于安稳了下来。

“是。”

她平复一口气,提着长刀稳声说:“我们已经走过了最艰难的两步。”

“接下来不会比之前还难了。”

殷念终于露出了一个笑,“正是。”

“不过我们运气还是不错。”殷念笑了笑,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运牌。

运牌滚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