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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则聪慧。
不必再说，殷念脑中已经豁然开朗明悟了起来。
“我有一‘友’，曾被人追着要拔出慧根，献给‘天上大人’。”
“想来，你们也是如此。”
“亲手打折自己人的腿，将他们奉给欺压侮辱你们的人。”
“极好。”
殷念说到后头，已然闭上了眼睛，不愿再看这些恶心的人。
而那些人见大势已去，甚至连‘慧根’这样的事情都被殷念挖出来时，那脸色瞬间就变了。
“不然呢？”
那帮人满眼愤恨，看着殷念仿佛在看着一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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