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只有一根。

估摸着撑不了多久的时间。

正这么想着,殷念就听见一阵脚步声走近,伴随着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一块儿响起来。

“听说你和蝼蚁厮打了一场?”男人的声音充满了不赞同,“你是什么身份,那些脏地的人是什么身份,岂可亲自动手?白白失了身份丢了脸!”

“而且既然都下去了,正好趁着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去找‘那东西’,反倒是陪着那什么叫殷念的女人闹起来了。”

“你要知道,‘那东西’一直在躲着我们,若是我们亲自下去,它绝对能提前知晓躲藏起来,而红须娇贵,又在废地活不过多久,你说好不容易能在下雨控着红须了,不办正事你在干什么?”

“你是怎么想的!”是责备但也听得出无比的亲近熟稔。

这人应该是这个小姐的家人。

“爹。”果不其然,风轻叫破了他的身份,眉道,“你也知道红须在废地无法存活,而‘那东西’只有控着红须才能找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