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也听闻皇后娘娘赞赏过洪良媛不下数次,说她贤淑温婉,是命妇典范,足为天下妇人的榜样,若这样的女子被冷落,实在不妥。”

“是啊,皇上,臣听闻说洪良媛每日都在太子妃跟前殷勤伺候,毫无怨言地做足本分,太子妃不该善妒狭隘,打压良媛,而且齐良娣也一直在皇后身边伺候,为皇后娘娘缓解头痛,尽心尽力,实在不该遭这般冷遇。”

南宫翼天听着这一切,眸色淡冷,这事闹到了朝堂是迟早的事,洪大学士说得对,皇室没有家事,他的家事,也是朝事。

这事若没闹到朝堂上,也就没人管,但是闹到了朝堂上,就算是太子的近臣,也不好说话。

因为这事没办法辩解,确实如此,人都娶进东宫来了,不能总晾着。

闵相也不能说话,否则便是坐实了洪大学士口中所说的那句企图壮大外戚。

但偏偏,洪大学士却要问他,“闵相,您觉得下官说得有道理吗?太子妃是您的外孙女,您是否要从中规劝一下?”

这是闵相回京之后,面对的第一个难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