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乏力地笑了笑,“我好多了,你过来我跟你说句话。”

本来还想着用别样的方式告诉他,例如让他着腹部,看是否能感知,又或者神秘兮兮地说几个月后我们会有喜事,让他猜。

现在吐了一场,弄得也没心思故弄玄虚,坦白告诉他就是。

南宫翼天以为是要说良媛良娣的事,当即神色一整,快步过去,他要跟她保证原先的协定不变,谁送进来的都一样。

宽袖微扬,把她轻轻地裹入怀中,不等先说话,却听得她忽地声音提了提,“你……身上的是什么香味?”

这话没说完,她急忙又推开下床去,抱着陶盂一阵偶哇。

南宫翼天都石化了,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的后背,纤瘦娇小,蹲在地上抱着陶盂的样子,可怜得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