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太傅听到他同意,显得有些失魂落魄,议完政事之后,与他单独聊了一会儿。

“良媛以前虽然没对皇孙好,只顾着争取殿下的宠爱,但我跟她谈过,她知道错了,以后会好好侍奉太子妃和殿下你的,她回府小住几天之后,就会回来东宫,她回来之后,殿下觉得是否该跟她圆房了?毕竟入门也这么长的日子了。”

这完全是商量的口吻,而不是像以前那样用太子老师的身份压下来。

他把话说透了,南宫翼天也与他坦白说,“太傅,她入门的时候,我不同意,甚至连仪式也没出席,她良媛的位分都是宫里头定下来的,我从头到尾都没参与过,所以,良媛的去留让你们考虑吧。”

太傅有些动怒了,“就算殿下的心是一块石头,这么长的日子也都该焐热了吧?良媛对殿下还不够好吗?你还想良媛怎么做?你说便是,我会派人知会良媛。”

南宫翼天道:“和她没有关系,是我不喜欢她。”

“喜欢?”卢太傅怔怔地看着他,“你不喜欢便不喜欢,也不妨碍你与她圆房,你非得喜欢一个人,才可以与她同床共枕吗?太子,我已经让步许多了,不求别的,只求你和她成为真正的夫妻……”

“我的妻子永远只有冷潇一人。”南宫翼天打断他的话,“不会再有其他女子,妾也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