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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太后确实缓解了下来，痛楚减轻，濒死的感觉也慢慢地消失。
她又缓了一会儿，对俯下身子的南宫翼天虚弱地说：“你……先出去。”
南宫翼天摇头，“不，孙儿在这里陪着您。”
皇太后白了他一眼，“出去。”
南宫翼天还是不动，冷潇轻斥，“出去！”
南宫翼天瞧了她一眼，这才松开了皇太后的手，慢慢地退了出去。
媳妇的话，总是要听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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