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柔声道:“睡吧,有什么话明天睡醒了再说。”

夜已深,满腹的话想说也只能忍着,她需要休息,她瞧着太虚弱,太苍白了。

他的手放在她的小腹上,来回地抚了好几次,动作轻柔得怕用上一点点力,就会伤着她和腹中孩儿。

两个月没碰她,其实想得不得了,但再没常识也知道如今的她碰不得啊。

冷潇的寝衣很薄,感受到他手掌的粗粝,点燃了她心底某团火。

她睁开眼睛,凉凉的唇在他耳边燃点星火,“温柔一些,可以的,我现在已经过了头三个月。”

他深邃的眸子凝视她,火焰渐渐升起,暗明不定却藏了欣喜,“真的吗?可以吗?”

冷潇攀着他的脖子,翻身过去,以行动代替了答案。

褪后,冷潇困倦得很,她本就嗜睡,如今他在身旁更觉得安心,抱着他的脖子沉沉地睡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