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拱手,长袖一扬,扬走了仆仆风尘,转身大步出门去。

东宫。

冷潇站在屋外石阶上,兀自出神。

寒风凛冽,她似浑然未觉。

心里依旧是盘算着,怎么跟南宫翼天说她没死的事。

其实她觉得,南宫翼天或许已经知道,就算不肯定,也必定猜测出一二来。

她从不敢低估南宫翼天的聪明与敏锐,这种身经百战的武将,疑心是极重的,就像三年前她还在翼王府的时候,他宁可忍受剧痛,也不愿意相信她。

那晚让冷潇出来与他对话,实在是很愚蠢的事,就算他当时不起疑,但等冷静下来,理智恢复,再把她在府中所作所为前后一联想,估计就已经看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