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吓得一直牵着师父的手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
要是当时她会使用医药系统,师父说不定还有得救。

可惜她当时什么都不懂,更因为惊慌,傻傻地看着师父闭上了眼睛。

村子的路不好走,村民刚找来推车,师父却永远都醒不过来了。

他什么话都来不及说,却在她手中画了一个图案。

“师父。”冷潇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心。

一滴眼泪滑落,刚好滴在她的手心上。

那个可怕的清晨,就像是昨天发生的事一样。

跪在路边的小冷潇看着手掌上师父用他的血画出来的心形,许久都没反应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