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便笑话我吧。”齐白杏拭了泪水,却旋即又涌上新的泪花,“都怪我说错了话,害得您昏过去,我实在愧对您这么爱护疼惜。”

皇后胸口揪痛起来,“不怨你,你是懂事的,可惜该懂事的人不懂事啊。”

沉沉地叹了一口气,看向坐在另一侧一直为她额头的齐姑姑,“今日本宫昏倒的事,不必告知太子妃,也不必告知皇上。”

齐姑姑眸色复杂,“娘娘,您觉着好些了吗?阿兰去请太医了,一会儿便到。”

“好些了。”皇后闭上眼睛,想起冷潇的忤逆,心里头一阵厌恶,“你给本宫备一碗姜汤,本宫心头有浊气,需得喝一碗姜汤才好。”

齐姑姑忍不住道:“娘娘别想这么多,洪夫人那边,叫人回句话便是,本就是洪良媛的错,太子妃处置并未过分。”

皇后沉默了一下,觉得唯有如此了。

正欲说话的时候,齐白杏却在旁边道:“娘娘应该不是为这事动气的,太子妃处置洪良媛自然是应该,毕竟洪良媛是犯了错,娘娘心里头觉得难受,想必是太子妃罔顾娘求情,一意孤行,哪怕是表面说句软话都不愿意,不过娘娘您别生太子妃的气了,她如今在孕中,思虑过重,行事难免就会有偏颇,怪不得她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