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中,不知过去多久,才静止了下来。

“这才是你带我来的目的?”冷潇觉得全身酸痛,不禁埋怨。

大手从她的腰间横过,“我发誓,真只为观梅来的,但这样也极好,至少暖和。”

冷潇怒声说:“不许动。”

声音沙哑柔软,这一声怒斥,听在南宫翼天的耳中,却觉得是邀请的信号,当即翻身而上。

冷潇气得打他的手臂,这狗男人。

于是,观梅这晚上,便是不断地反反复复。

直到天边泛出了鱼肚白,屋中动静稍稍停下,便听得门外传来小心翼翼的声音,“爷,需要伺候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