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东宫,南宫翼天在灯下等着她,淡柔的灯光笼罩他俊美的脸。

见她回来,他神情微松,快步上前为她脱去披风,递上一杯热姜茶,“快喝一口,散散寒气。”

冷潇接过来,一口气喝尽,便觉得浑身暖和极了。

南宫翼天牵着她的手坐下来,然后把她冰凉的双手捧在怀中暖着,问道:“怎么样?”

冷潇看着他,道:“她的胎儿就算能保住,生下来也不会是一个正常的孩子,我没给她用药,更没施针,反而是给母后服了一点药让她装病,在惠贵妃落胎或者生产之前,尽量避免和她碰面。”

南宫翼天道:“你这样做很对的,别让母后牵连进去。”

对于惠贵妃的胎儿是什么情况,他并没有多关心。

他补充了一句,“如果再传你过去,你也不要去了,免得无辜被牵连。”

“不会再传我过去,我方才跟皇上说了这胎儿是畸胎,他不相信也很生气,所以,他不会希望我出现在惠庆宫。”

“那就好!”南宫翼天也不大在乎是否得罪了父皇,因为反正得罪不得罪,讨好不讨好,父皇对冷潇的观感已经形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