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不悦地道:“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吗?御医也说了,皇孙的病,虽要静养却也要活动,太傅就是怕他惰了身子,才会叫良媛陪他出去走走,本是出于一片爱护他的心,却被你说得居心叵测,还什么以下犯上,简直一派胡言。”

冷潇跪着摇头,“皇孙需要活动没错,但要分时候,他服药困倦,难不成也要强行拉他出去么?”

“不要再说了,”皇帝脸色沉了下来,“朕警告你一次,若再敢冒犯太傅,朕不管你医术有多高明,立马滚蛋。”

冷潇道:“只要太傅不冒犯皇孙,不为难皇孙,民妇自然不会冒犯他,反之,他若一再强求皇孙做他不喜欢做的事,民妇冒犯到底。”

“你……”皇帝没想她如此斗胆,当下大怒,“如此狂妄大胆,怎能容你在东宫为祸皇孙?朕令你留下治疗皇孙的药方之后,马上离开东宫,不得耽误。”

冷潇听得此言,也犯倔了,道:“要治疗皇孙的病,绝非是一条药方用到底便可,要根据病情的进展随时调整,再说,药方是民妇师门秘方,绝不外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