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微微地吸了一口凉气,盯着他,眉头蹙起,“有孕?你离京已有俩月……”

“已有孕快四个月了。”南宫翼天迅速打断皇帝的话,不想听到他后面要说的猜测。

他们对冷潇,都是极尽恶意的揣测,一点都不会往好的方面去想。

皇帝没做声了,脸色十分凝重,盯着他的时候,眸光充满了猜忌与不安。

半晌,他声音淡冷地道:“冷潇始终是冷家的人,她若多子嗣,后患无穷。”

南宫翼天闻得此言,心头愠怒,“父皇,她所生的是儿臣的孩子,是您的孙子,与冷家没有任何关系,为何还要一再提起冷家?她与冷家为敌的事,您都忘记了吗?”

皇帝心头焦躁,不耐地道:“朕没忘,但朕更不能忘记冷家曾觊觎过什么,身为太子,你要明白一条道理,有些事情,宁杀错,也别掉以轻心,一旦留了后患,则是于国大祸。”

南宫翼天眸子冷寒,“冷家还有后患吗?冷潇是冷家的后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