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心里,他始终还是那个受着腿伤的王爷,会晚上痛楚得无法忍受。

总觉得他还很虚弱。

南宫翼天不语,只是提了酒坛,仰天喝了一口。

酒气被风一吹,山间都仿佛有了醉意,冷潇闻到酒味,觉得这酒烈得很。

她蹙眉,“殿下少喝一点吧,皇孙的母亲若看到你这样,想必也不会安息。”

“我偏就叫她不能安息!”南宫翼天冷冷地道。

这话,充满了恨意。

冷潇一怔,倒是她自作多情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