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白杏背脊一凉,双腿麻木,竟不知该如何往前举步。

太上皇却勾唇一笑,微微倾斜着烛台。

烛泪滴落的瞬间,齐白杏的胸口处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。

她尽可能抱着身子,挤出一眶泪水,略显楚楚可怜:“太上皇,您这是要做什么呢?”

齐白杏清楚,只有女人示弱,才能激起男人的同情。

一日没东西下腹,早就饿得筋疲力尽,她不可能再承受得住这般折腾。

她咬了咬唇,将自己最美好的一切展现出来,迈着小碎步朝床边走去。

“太上皇,奴婢冷,您……能给奴婢暖暖身子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