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脸色黯然,“是!”

皇太后身子往后靠,眼睛如利刃似地盯着冷潇,“回答哀家的话,你对皇孙生母的事,知道多少?”

冷潇压住心底的滔天巨浪,道:“回皇太后的话,民妇只知道皇孙是早逝的翼王妃所生。”

“除此之外呢?”

“不知了。”

皇太后淡笑一声,“天下人皆知,你却不知?你是东兴府著名的神医,出入你医馆的,不乏京城富商名流,大臣家眷,三年前翼王妃谋杀太子,最后愤而杀父,民间已不知道生出多少个版本来,你说不知,岂不是欲盖弥彰?”

皇帝竟然脸色不忍,“母后,不要再说了。”

皇太后却不理会皇帝,只盯着冷潇,“你说不知,但据哀家打听,你对皇孙十分上心,爱若亲子,才会不惜冒犯卢太傅和卢良媛,你对所有病人都这么好吗?可哀家又听说,你在东兴府的时候对待病人,能做到客气就算不错,人人都之,冷大夫性情冰冷,除病情外,连多闲话一句都不愿,为何到了东宫,却与往日如天渊之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