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委屈巴巴的样子,给谁看啊?”冷潇气道。

齐白杏道:“妾身不委屈,妾身只是不想碍着太子妃的眼。”

文竹端上茶来,只顾着安抚冷潇,“犯不着生气,快喝口茶顺顺吧。”

冷潇喝了一口水,心烦意燥地道:“不气,有什么好气的?那都是惯会谄媚的人,我犯不着跟她们一个样。”

文竹笑着道:“太后虽是夸赞了晋王妃,但晋王府里头哪里有太后说的那么安宁呢?而且太后不光是说了您,还说了筱侧妃的。”

“说筱侧妃便说她,说我作甚?拿我跟一个侧妃比,这不是辱我的面子吗?”

齐白杏听着说筱侧妃的事,便说:“太子妃,皇太后怎么把您跟筱侧妃相提并论呢?您怀着皇家的血脉,劳苦功高,自不是筱侧妃能比的……只不知道皇太后还说筱侧妃什么呢?”

冷潇一脸的不高兴,“此事不要再提,你请安过了,没什么事就回去吧,文竹,送客。”

文竹走过去,对着齐白杏福身,“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