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翻了白眼,觉得自己以前介意人家说自己是孤女不祥,好傻呀。在这些人眼中,这世上啥事都可能寓意不好。

“等下,那些人在咱们医馆熬药,那我们还能有空闲时间吗?不是应该更忙吗?”

“不用担心,我们只是把医馆借给他们熬药喝药而已,药他们自己熬,连柴禾、锅都得他们自己从拿。”

宋英眼珠子一转,调侃道:“柴和财听着差不多,他们从家里拿柴禾过来的时候,就不担心把家里的‘财’都拿出来了吗?”

“担心,所以有些人的柴是直接从街上买的。”

宋英:“……”

接下来的日子,宋英给女病人针灸,林文轩负责男病人的针灸,得闲的时候,宋英还跟着林文轩学抓药,忙得脚不沾地,而林文轩慢慢就很少去申府用针灸铜人练习了。

忙碌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,一晃眼就到了腊月。

情况果真如林文轩所说,没有人再来找他们针灸,来医馆看病的病人也越来越少,相继有人开始在医馆熬药,从早到晚都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