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情形太乱,她看不懂,不敢轻易应答什么。

林大夫以为她在害怕,安抚地朝她笑了笑,这才开口道:“世间女医寥寥无几,多少女性患了带下之症都只能忍着,即便出身富贵也不例外。

若这这世上能多些女医,我求之不得,故而无论是谁,只要愿意学,我就愿意教。

但拜师一说休要再提,几位小姐金尊玉贵,哪能拜我一个籍之人为师。”

听到前面的话,宋英正对自家师父佩服有加,感慨她的胸襟抱负,却冷不丁听到后一句的籍,一下怔住。

在本朝,医者可不属于籍,师父为何会这样说?是自谦吗?

软塌上,顺安县主的神情有片刻僵硬,“什么籍不籍的,你医治先太后有功,早已消了你的罪。”

林大夫眼底闪过一抹讽刺,却没有多说,只定定站着,态度很明显,跟着学习可以,但她不收徒。

她态度坚决,顺安县主也没有法子,只好退一步道:“婉仪,你们姐妹要好好跟着宋英学。”

她想了想,又偏头道:“春桃,厨房里的事情,小姐们不熟悉,你跟着到厨房里伺候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