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一任首辅贺阁老的次子,仗着他爹的权势,横行霸道,朝廷命官无不巴结讨好……”说起这位小贺大人,林大夫的语气里满是厌恶。

听完当年的事,宋英目瞪口呆,在人新婚燕尔之际,强行拉人去青楼就算了,还一定得买下个青楼女子送给人做妾室,这是人能做出来的事吗?

她突然觉得官场好可怕,在她的印象里、在村民们的口口相传里,申状元都是志得意满的,人们至今说起他高中状元,迎娶京城贵女的事情,仍是津津乐道。

谁能想到,村民般万分羡慕、崇敬的申状元,不仅被逼着收了妾室,还得把人高高供起!

震惊之余,她又疑惑地问:“那位贺首辅的官位,比惠郡王还大吗?”

惠郡王是王爷,是正经的皇亲国戚,还能不如一位官员?

“咱们大乾是真正的万般皆下品,惟有读书高。”林大夫很是意味深长,“别说一个郡王了,有些权势滔天的首辅,连皇帝都得看其眼色。”

宋英瞪大眼睛,很快又想到一个问题,既然是前任首辅,那现在贺家的权势应该没那么大了,为什么莲姨娘现在还是很嚣张,而申状元与顺安县主仍旧迁就她?

她还想再问,林大夫却拍了拍她:“行了,时间不早了,快去睡吧。我交代你的事情要记住,明后两天专心做自己的事,其余的不要掺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