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是因为找徐玉芝认字的事,大丫有一种悬在头顶的铡刀,终于落下的感觉。

在决定向徐玉芝学认字的那一刻,她就做好了事发的准备。

看着两指宽、一寸厚的竹篾,她很清楚,今儿一顿结实的打是逃不过了。

农家打孩子是常有的事,但一般是随手捡根棍子,或者折根桃枝柳条,只有非常生气,要正式的用家法,才会专门准备竹篾。

这种竹篾打起来最疼,却轻易不会把人打坏,也不会像桃枝柳条那样,留下触目惊心的红痕,用来打孩子最合适不过。

大丫深吸口气,老老实实道:“我想找她教我认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