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以后嫁去何家也要记住,那些平日里蹦跶得欢的,往往没多大威胁;那些闷不吭声、体贴细腻的,才是难缠的。”

张氏后面的教导,徐玉芝是认可的,但对大丫评价,她实在没法认同。

居住杏花村十多年,即便她们母女与村人少有接触,她也从二婶、堂妹口中知晓不少村中事。

大丫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乡村女孩,顶多因为寄人篱下,更加敏感。

知女莫若母,张氏一眼就看出女儿的不认同,思索片刻,她道:“知道娘为什么那么笃定吗?因为娘未出嫁前,与她的性子一模一样。”

徐玉芝错愕,从二婶和偶尔听到的村民们的片语只言里,自己的娘年轻时分明十分张扬,与大丫的乖巧沉稳完全不沾边。

“当年你爹书读得好,人人都知他前途不可限量,这十里八村的女孩,哪个不想嫁给他?

最后嫁给你爹却是我,知道为什么吗?”

徐玉芝被这巨大的信息量弄呆,愣愣道:“不是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