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治医生说现在不适宜探病,你只能隔着玻璃窗看五分钟。”肖维熠说。

“五分钟也行,让我见见妈妈!”

叶溪知转过身来,一把抓住肖维熠的胳膊,急切的求着。

“好。”

肖维熠一手拉着叶溪知的手,一手护在她的腰上,“我带你去。”

在重症监护室外面的隔间里,透过玻璃窗,叶溪知看到了还处在昏迷中的母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