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作为离别前的善意提醒,白天县城里好像来了几个像你们这样的人,你或许可以在这方面做做文章。”

“同行还是同类。”

“两者都有。”

“,唐门这帮狗东西阴魂不散啊,不对,他们在这有生意。该死的东西,把唐门引到这来。啧,幸好面人刘就住这附近,找他给我们捏捏脸,正好帮你把那条尾巴给斩了,顺带阴唐门那帮家伙还有他们那单生意一手,嘿嘿,走了。”

女人很快就反应了过来,话语之间,似乎也对唐门很是熟悉。

很快心里就想出一条妙计的她,也没有在教堂里跟普奇神父多聊,招呼了自己那个大头弟弟一声,就离开了教堂,仿佛从未出现过。只有那股浓郁的血腥气还有普奇神父证明这对姐弟来过。

夜风吹过,吹走了教堂内的血腥之气,而普奇神父则是端详着被自己捧在掌心上的一尊玉玺。

浑然一体的米黄色玉石,大概有掌心大小,食指长短,玉石上有着一个精雕细琢的龙头,在烛光下带着几分灵动,好似活着一样,一看就是出自大家之手。

普奇神父端详着放在自己掌上的玉玺,表情如痴如醉。

“真是个让人舍不得离开的国家啊,无论是传承久远的历史,还是这根深蒂固两千年的帝制。大清都亡了快十四年了,这一方也不是代表皇权的那方玉玺,上面一样凝聚着如此浓郁的信仰之力,真想多带走几个啊···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