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华告诉凤晴,她母亲心里有人。

那是事实。

凤家主心里有人,一直都有人,她戴着的这条项链,那枚吊坠从来不示人,不想让人看到她偷偷藏了个男人的相片在吊坠里面。凤家主靠在沙发椅背上,闭上眼睛,回忆着以前的日子。

不知不觉,她睡着了。

在梦里,她梦到的不仅仅有他,还有把她当成女儿养大的长姐,更多的是长姐。

长姐比她年长了那么多岁,从她有记忆以来,长姐就充当着母亲的角色。

等到母亲生完妹妹后,没几年就去了。

她和妹妹就更加依赖姐姐。

姐姐很忙,早出晚归,但也没有忽略她和妹妹,很疼爱她们。

姐姐防着任何人,却不防着两个妹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