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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者之间，看上去只差了一个大级别。
但对无数领导而言，这样的一个级别，就犹如天堑！
栾必雄有什么资格，与赵立春之间进行合作？
他区区一个正厅级干部，能给赵立春带来什么上的发展吗？
可笑至极！
李达康长叹一声：“我不是这个意思，我的意思是，有一个看不见身影的人，与赵之间在合作。”
“他们二人，应该在汉东省下一盘非常大的棋！”
“而栾必雄，就是那个幕后之人的代言人！”
“当然，这些都只是我的猜测而已，说不定是我感觉错了，栾必雄就是赵的嫡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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