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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是，如果在经历这么多事情之后，连真正的敌人都无法清晰，我恐怕会寝食难安。”
秦远方默然颔首，轻声道：“告诉你也没事，实际上就算我不说，你去问钟老爷子，也能得到答案。”
“这个人，其实和你还是有渊源的。”
“和我有渊源？”
祁同伟有些诧异。
幕后能够布下这么一场大局的人，敢和钟家掰手腕的人，一定地位极高！
居然会和自己有渊源？
是谁？
祁同伟是真的好奇起来。
秦远方也没有卖关子，淡淡道：“曾经的汉东省委副书记、，姜泰来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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