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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同伟屈指敲击桌面，“她是怎么说的？”
“他说咱们这是丝毫不顾及下面的死活，完全一刀切！”
“还有还有”
“还有什么？”
祁同伟好奇问道。
宋铁民咬了咬牙，“包括黄宁在内，有相当一部分的国企高管，都对由您来操刀改制工作，抱有相当大的疑虑。”
“有意思。”
祁同伟冷冷一笑：
“省里的具体政策都还没有下来呢，她又是怎么知道，我们会一刀切？”
“至于对我抱有疑虑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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