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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抱歉！”叶天玄对着洛无书开口道。
这一刻的他，心中并未破境的欣喜，有的只是无比的自责。
洛无书没有让他失望，但他，却让洛无书失望了。
洛无书依旧没有回应，似过了许久，才缓缓的深吸了一口空气。
眼中猩红一点一点退去，暴戾与杀意也渐渐退散，慢慢恢复了平静。
他转头，看了眼叶天玄，平静道：“没事，一切都过去了。”
之前在怒火与杀意充斥下，他确实在责怪叶天玄，甚至，连自己都怪。
但冷静来看，其实，并怪不了谁。
没有人愿意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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