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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无书冰冷的眸子里，掠过一抹有趣之意，“那你测到了什么？”
“……”莫天机略有些一愣。
他的话语，本意是针锋相对。
然而，洛无书似根本听不出他的针锋相对之意。
反而是追根究底，想要真的知道测算的结果。
然而，他哪里有真的测算出什么。
即便是天机老祖，得到的回应都只是……凡夫俗子，安敢窃取天机。
“死！”
莫天机微微张口，吐出一道声音。
这自然不是他测算出的命数，但却是他即将要赐予洛无书的命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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