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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起当日在剑墟内，他被洛无书从山巅驱赶后，留下的狠话。
此刻，只感觉脸上一片火辣。
他坦言，在青州等着洛无书前来。
然而，再见之时，他连入眼的资格都没有。
“你真的如此妖孽吗？”苏沐阳目光凝视着洛无书，似是在明知故问。
“剑瞎子有一句说的不错，修行之人，心态犹为重要。”
“你的天赋，并不差，尤其是你的命魂，更需要你学会静心修行。”
“修为固然重要，但并不是绝对。”
洛无书答非所问，平静回应。
妖孽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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