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刻,他竟然会因为一个男人眼底的悲伤而无比恐慌。

看来,他的病又严重了!

……

另一边。

夏期许骑着机车带着裴言初去徐家的路上,满脑子想的都是刚才男人说的那些话,好几次都差点追尾,还好凭借着她机敏的反应力给躲过去了。

等再一次凭借高超的车技惊险的躲过追尾的空当的时候,坐在她前面的裴言初终于忍不住了,轻叹了一口气,问道:“刚才柱子叔叔是在屋里对你做了什么吗?”

“啊?”夏期许身形一僵,明显的有了些许的不自在,“没……没有啊,你怎么会这么问。”

她自认为自己掩饰的很好,这小崽子应该看不出来的吧?

更何况,他才十岁,十岁正是玩泥巴的时候呢,知道个什么啊。

裴言初轻声道:“因为你一直心不在焉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