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54章(第3/4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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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凡没再说什么，不过隐约间却感觉到小莲子在绘画这一道上的转变有些突兀，尤其是风格，明显透出几分古怪。
而就在此时，两个戴着面具的人影走了过来。
他们看到画册摊子上的小莲子时，本来还挺高兴今晚又要赚上一笔，可是，当看到旁边竟还多了一个人时，眼神里立马露出几分警惕和不满。
他们竟然毫不犹豫的抽身就走。
“嗯？”
小莲子还没注意到他们，杨凡却立马注意到异样，看了过去。
“是那两人吗？”
他眉头一皱，赶紧询问小莲子。
小莲子却有些拿不准了：“看背影，好像是他们……不过，我也不确定……”
毕竟他也就和那些人接触过几次，在此时来往的都是戴面具的人群中，想要确定对方的身份，还是很困难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