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多人心人性,背后又涉及诸多上一辈的恩怨,这一辈的纠葛,若不能吃透这些,中间出现任何偏差,此番都未必能成。

“既是终身监禁,今日之后不知你我何时才能再会,你有何话要问我吗?”

赵怀襄再次主动开口,望着江浔的目光里闪烁着奇异的光芒。

江浔偏头朝赵怀襄看来,才稍稍扬眉,便听赵怀襄语含讥诮地说道:

“你瞧见他方才离开时的神情了吗?哦,对了,你在偏殿,未曾目睹。”

“这大抵是大哥薨逝以来,事态第一次彻底超脱他的掌控。”

“修直,此刻你若问我什么,我会回答你的。”

“因为,我期待瞧见他第二次、第三次,乃至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