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圣上!圣上明查,犬子是无辜的,是是臣与臣妻愚蠢驽钝,轻易被旁人利用,这才对,对对对,方才御林军还押了大昭寺的秃驴进宫。”

“还还有臣妻身边的奴婢,圣上,他们都是人证,求圣上明查啊!”

“若若要定罪,也是臣与臣妻之罪,不关犬子的事啊圣上!”

安阳伯此时已吓得涕泗横流,一边说一边砰砰磕着头,实在狼狈不堪。

但他那份护子之心,却让殿中众人实实在在瞧在了眼里。

始终面不改色的江浔终于在此刻,向身侧的安阳伯投去目光。

他那般克制的一个人,这时候面上竟有了一抹不可思议之色。

因为他从未想过,也从未奢望过,这世间除了老师,还有旁人愿意护着他

短暂的意外与惊诧过后,江浔迅速收拾好心绪,恭敬开口:

“圣上,微臣知罪,罪在以卑不足道之身牵连太子殿下,险些扰了殿下身后安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