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嘉岁扭头,瞧见江浔朝她摊开手心,其上躺着一颗变了形的铃铛。

今日鞠场的绣球都是缠了铃铛的,争抢中难免会有脱落,且马身上并无伤痕,又无人瞧见陆云铮动了手。

故而,无法指认,亦无法定罪。

陆云铮显然早就料到这一幕,他意味深长地扬了扬唇,几乎是挑衅地看着沈嘉岁和江浔。

你们,能奈我何?

江浔缓缓收手,将铃铛捏回掌心里,自始至终都不曾看陆云铮一眼,眼角余光只注视着沈嘉岁。

他希望沈小姐不必为此动怒。

今日以前,为了给沈小姐出气,他早已为陆云铮备下了一礼。

沈嘉岁微微闭了闭眼睛,江浔瞧见她似乎长长吸了一口气。

下一刻,沈嘉岁转身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