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着说道:“母妃,就算要罚,也是罚儿臣,母妃不过是被儿臣的伪装骗了而已。”

这一句话,不啻于明明白白承认了,赏花宴陷害太子妃正是他所为。

盛帝闻言猛地闭目,掩住了眼底极致的失望之色。

他所以为的最像他的儿子,也不过如此。

他若当真像自己,那么此刻就不该被纯妃牵制,只要他咬死不认,没有证据,就无法定罪。

可惜,如此感情用事,到底难堪大任,叫他失望至极!

裴时茵怔怔望着纯妃与赵怀襄的背影,此刻早已泪流满面。

而荣亲王父子不动声色地对视一眼,都难掩彼此眼中的震惊之色。

这一局,竟果真如江浔和沈家小姐所言,赢了?